这些东西,和金季欢一点也说不了,他也不屑同她说。

        金季欢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商纵瞪了金季欢一眼:“聪明人做事,都得是有目的的。削藩或许会让很多人得到好处,可造谣削藩,只有一个人能从中得到好处。你说是谁?”

        要查出到底是谁在议论削藩,就必须查明白是谁杀了月桃。

        金季欢表情复杂,既有对商纵的佩服,又免不了掺着诡计得逞后的得意。

        “你光想着这么做的好处,坏处你是真的一点儿没想啊。”商纵揉着眉心:“金季欢,我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削藩是什么意思?”

        金季欢蓦地笑了:“其实,我还真不知道……总不能,是削番薯吧?”

        一提到自己的不学无术,她是真的心虚,竟然还挠了挠后脑勺。

        商纵却给吓得退后半步,惊骇地打量着她:“你……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两张嘴上下一碰,就敢往外说了?”他百思不得其解,忽而又如临大敌,往前逼近两步:“那……你到底,是从哪儿听来这两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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