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两个字,他的声音变得极轻,晋璋却是结结实实地抖了几抖。

        他盯着面前的地砖,努力将所有注意力都扯回到那一天,屏住呼吸一个人一个人、一句话一句话地搜检着。

        几乎一个时辰过去,晋璋浑身脱力,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咚”地一声跪在商纵脚边,软软地匍匐下去:“那夜饮酒甚多,以至于后来的记忆全然模糊。可在我仅能记得的那些对话中,并无一人提及此事。”

        他起身,巨大的疲惫已经快要全盘摧毁他,晕倒之前,他抓着商纵的袍角陈情:

        “如若能指认,想必也能为我减轻一些刑罚。可我确实并未听人论及此事。削藩事大,旁人不敢妄议……”

        月桃的案子分明了,周砚知和沈寒灯都很关心金季欢的情况,生怕她过度悲痛,毕竟这段日子对她而言也是能掉几层皮的。

        金季欢却神色如常地继续侍弄美食。或许是在之前的大悲大恸中,她已经消耗了太多的情绪,风波过后不见大喜,只是对他们二人的笑容都亲切了许多。

        “晋璋或许,不一定能为月桃偿命。”那日饭后,沈寒灯挑了个金季欢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时机,小心翼翼地告诉她。

        金季欢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大闹,反而乖觉地点了点头:“可以想见,晋家那样的背景,一定会为他四处奔走打点,怎样也要留他一条命在。”

        第二十五章传谣者是——

        “或许最终会判处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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