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犹豫了一瞬,他还是决定不让维恩当明白鬼。
谁知道这木屋中有没有窃听设备,万一他的来历和契约的存在真的被安布罗斯的那群心智扭曲的老东西获知,很难说不会引起什么意外。
缓缓向前,在维恩坦然的表情中,陈舟拧断了他的脖子。
伴着“喀嚓”一声脆响,这个面容苍老的男人永远地垂下了头,直到死去他的嘴角还挂着一抹笑。
对于大多数门德斯家族的成员来说,死亡都未免不是一种解脱。
异类从来不因为外人的目光,而是自己内心的定义,哪怕他们伪装成正常人,其实心里总清楚,他们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真正能堕入癫狂的毕竟还是少数,顺应习惯随波逐流的有,良心发现的虽然稀少,但也不是不存在。
……
解决掉维恩后,陈舟细致地搜索了整座房屋。
他唯恐在这里发现什么先进的窃听设备或是埋入地底的电线,但事情出乎他的意料,这里的确没有任何窃听装置,唯一的通讯设备只有那个电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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