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使用过摩尔斯电码了,维恩发送信息的速度并不算快,时而停下来思考要发送什么单词。

        昏黄的灯光照着他胡子拉碴的脸,任谁都想不到,这个模样仿佛普通老农的独自居住在荒野间的人,手上染有十数条人命。

        屋外的风还吹着,汽车的声音再没响起。

        第一句话还没打完,维恩突然感觉心头悸动,有种不祥的预感。

        出于对感觉的尊重,他放下手头的发报工作,快步走到卧室取出了一把霰弹枪,然后趴在窗口向外望了一眼。

        屋外的世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只有被风吹来的沙砾敲打在玻璃上。

        在这种超乎寻常的平静中,维恩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子弹上膛,他不敢再继续发电报,而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门后,然后俯身趴在地上将耳朵贴紧大地去听脚步。

        然而没有,没有脚步声,没有任何可疑的动静,仿佛所有在心头狂鸣的警兆都是幻觉。

        至此,维恩不免觉得可能是他太过疑神疑鬼,便站起身来,一手持枪对准门外,另一只手则要拉开插销,准备开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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