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毛未褪,它们细密的毛发形成一张天然的疏水层,阻碍着雪水向体表渗透,只是不够坚实的毛尖被水压垮,搞得它们一个个狼狈不堪,看不出一点少年猛兽的气质。
一人三兽静静等待着,等待风声减弱,等待云层耗尽最后一分力气。
强撑着在风中走了这么久,锯齿虎们都已很疲惫,平时精力最旺盛的虎二娃最先打起瞌睡,然后不管不顾地趴在地上睡起觉来。
困意像会传染似的,使虎大娃也打起盹儿,唯有虎三娃没睡,还强撑着微微眯着眼睛,不时探头望望陈舟,仿佛在寻求一种精神上的慰藉。
将刀插在地上,刃口朝向洞内,陈舟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虎三娃湿漉漉的脑袋。
“没事,睡吧。”
他话音刚落,面色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洞穴深处,刚刚还分外平稳的呼吸声不知为何开始加速,显得有些急促。
“不是说冬眠的动物警觉性很低的吗?
怎么我这么小声说句话也能把它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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