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披毛犀这才如梦初醒,迈开尚显稚嫩的四蹄,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越过土丘,渐渐消失在陈舟的视野内。
远远望着小披毛犀越来越小的身影,陈舟用披毛犀高耸前肩上的毛发擦了擦刀,然后找准位置,给了这头庞然大物一个痛快。
弥漫在草原上的血腥味像是一种无声的呼唤,叫回了三头锯齿虎。
小家伙们还是头一次与如此庞大的猎物近距离接触,都表现得好奇又畏惧。
虽说锯齿虎的食谱中写有猛犸象,但那大都是不足半岁的猛犸象幼崽或是垂垂老矣,根本不需攻击就会自己倒下的老年猛犸。
像这样正处壮年且足够强壮的披毛犀,是鼎盛时期的锯齿虎群也不敢轻易招惹的。
对小家伙们来说,这个尚且温热的,不断冒着血腥味儿的家伙又陌生,又诱人。
它们围着被放了血的披毛犀转圈,胆子最大的虎二娃不时向前一跳,尝试着用爪子去抓披毛犀的皮毛。
像是担心这家伙突然攻击,它试探后便立即转过身往后跑,然后再重复这一步骤。
看着格外疯癫的弟弟,虎大娃站在原地满脸无奈,尴尬地张大嘴打了个哈欠,露出了口中已经比其它牙齿长出一大截的犬齿。
这种“成熟”的淡定并未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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