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它们跟着我越来越瘦弱。
恩公要是不忙,劳烦多待一天,我将高耀兄弟传授于我的驯兽之法教给你,这样也算让它们有个着落。”
跟陈舟念叨着,毕楷好奇地看了看挂在陈舟腰间的刀,颇有些疑惑。
“我记得恩公不是用枪的吗,怎么又使起刀了?”
陈舟见毕楷一副交代后事的样子,心里正琢磨着怎么推辞——
他估计自己前脚学了驯鹿法,带走鹿群,后脚毕楷就寻短见去了,到时候自己岂不成了间接杀人,哪还敢学这法子。
再说都到这时候了,学会驯兽有什么用,过些日子温度降到零下四十多度,凡是没有避风巢穴的野兽都得被冻死,人也很难出门,更找不到喂鹿的草料,养鹿唯一的用处恐怕只剩杀了吃肉。
等气温真降到零下六十五度,别说室外,就是室内能不能待得住都成问题,有每天放牧的时间他还不如多备些柴火呢。
一时没想出来推辞的办法,听毕楷转移话题,陈舟尴尬地笑了笑。
“我啥都能用,刀也行,枪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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