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光荏苒,如今北境不比从前,冷得厉害,那文质彬彬,一身出尘之气的年轻剑客也换了装束。

        他头上套着一个兽皮做成的大帽子,身披兽皮,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走路时弯腰低头,怀里还抱着一头小鹿。

        那小鹿像是得了病,被人抱住也不挣扎,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白衣人同样不复之前的意气风发,陈舟注意到他走路肩膀有些歪斜,隐约发瘸,而他抱住小鹿的胳膊也只有一只手发力,另一只手无力地垂在肩下,断了似的,只能勉强用腋窝夹住火把。

        “不对啊,我记得与猛犸象一战,这人手脚好像没受什么重伤。

        怎么几个月不见,成这副模样了?”

        陈舟有些疑惑,又往白衣人身后望了望,他在找那个操北方口音,穿着褐甲的人,长弓是从那人手里“骗”来的,修弓就指望他呢。

        然而结果很让他失望,往这边走的只有白衣人,没看到褐甲人。

        想到一路走来,观察到的迹象始终表现为一人活动,陈舟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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