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白衣人的武功,估计多半也一同废掉,说句不好听的,现在还活着就殊为不易了。
有这样的遭遇,白衣人肯定不可能一直憋在心里,遇到熟人,他是一定要说的。
只不过现在,或许他要先歇一歇。
耐心等待着,片刻,毕楷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他先是放下小鹿,让它在篝火边自行取暖,然后摘下了兽皮帽,露出了自己蓬乱的头发和憔悴的脸庞。
“恩公,请坐。”
毕楷的胡子向上扬了扬,陈舟感觉他似乎在对自己笑,只是这般形容,笑也显得格外苦涩。
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板凳上,陈舟好奇地瞄了一眼窝棚。
他将希望寄托于褐甲人重伤,现在只是在窝棚里养伤,无法外出。
然而一眼看过去,结果却令他失望。
窝棚里除了胡乱铺在地上的兽皮,一些用木头切削的歪七扭八的杯盏,还有些许兽骨,晾起来的肉,再没有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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