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料,手里剑制造的伤口不仅没有溃烂,反而已经有愈合的倾向了。
至于脚底那些许麻痹感,估计也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消失。
将美国大兵的靴子摞起来,当板凳坐在上面,只穿一条裤衩,看着火光在保尔脸上跃动,陈舟语气和缓地问道。
“什么感受?”
保尔没有直视陈舟,只是静静看着烧红的篝火,还有刚刚支起,架在上面的行军锅。
酝酿了片刻,他说道。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在军队里,我接受过很多训练,教官总是告诉我们要做好上战场的准备。
上战场就要杀人,或者被人杀。
今晚之前,我一直觉得我准备好了,我觉得我距离老兵只差一两次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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