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脱战的保尔还被肾上腺素支配着,果断捡起斧头,然后喘着粗气走到二人身前。

        直到这时,被冷风吹拂的他才稍微清醒过来,紧攥着斧柄,作势欲砍,却迟迟下不了手——

        再怎么说,这也是他第一次杀人。

        面对趴在地上四肢尽断的日本忍者和不断哀嚎,磕磕巴巴用俄语求饶的美国大兵,保尔握斧的手甚至都有些颤抖了。

        “我们可以不杀他们吗?”

        犹豫了足足两分钟,保尔低下头叹了口气,询问陈舟。

        陈舟正在拾取木柴,利用被长矛击散的篝火余烬将火重新生起来,听到这话他很是诧异,甚至笑出了声。

        蹲在篝火旁,一边将剩余几根长矛掰断,往余烬上铺,他一边伸手指向已经丧失行动能力的日本忍者和美国大兵。

        “当然,如果你够残忍的话,就别杀他们。

        把他们的衣服扒光后丢在这里,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嗅到血腥味儿的洞鬣狗、猛禽、或是栖息在河边的巨蜥生生吃掉。

        即使他们侥幸活下来,也会死于伤口感染或者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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