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环境如此糟糕,莫说是保尔,就连能靠连续自我暗示强迫自己休息的陈舟都久久睡不着。
三只锯齿虎崽也被带到了树上,毛发间的水干后,被风一吹几个小家伙顿时冻得直打哆嗦。
嘴硬说自己身体素质好的保尔躺在一旁,不时打个喷嚏,看得出来他也有些颤抖,使陈舟不由担心起他会不会感冒,有没有可能直接高烧。
“要不要来口酒,暖暖身子。”
明知道喝酒没用,顶多只能起到些心理作用,陈舟还是询问起保尔。
烈酒对斯拉夫人,一如黄桃罐头对东北人,它们或许没有药效,却能给予人一种精神上的激励。
想到偷喝了几瓶盖的酒精,保尔倔强地摇了摇头。
“我没事,酒精是救命的,不能再喝了。”
说罢,他侧过身子,捂住嘴,努力咬紧牙,不使自己打冷战时上下牙碰撞的声音传入陈舟耳中。
见他这样,陈舟也就未再劝说,只是瞪着眼睛看着星空久久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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