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镖的鹿却没那么矫健的身手,一头栽倒在地,受力的前蹄竟被运动时的势能生生折断,这一倒就再也无法站起,想要哀嚎几声,偏偏肺叶还被苦无扎了个对穿,徒劳张口,只能吐出血沫。
早就料到这二人非等闲之辈,见白衣人身手如此了得,陈舟暗自提高几分警惕,手上持枪,正准备迎上去,却见白衣人并未拔出腰间佩剑,也未因坐骑被杀死而恼怒,而是挺立在原地抱起了拳,同时向陈舟鞠了一躬。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正想跟这二人来场恶斗,见此人态度如此谦恭,陈舟倒不好下手了。
另一边,褐甲人也勒住了大角鹿的缰绳,不等大角鹿站稳便跃下鹿背,同样未亮出武器,与他同伴一样,也抱了抱拳。
不过这人好像比他的同伴更高傲些,抱拳归抱拳,却未鞠躬,神态间有些提防,也有些忌惮。
……
猛犸将至,三人全都杵在原地,那大角鹿倒是机伶,一脱离主人的管束,立即疯了般撒腿狂奔,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白衣人鞠躬挺直腰杆后,望了望陈舟,又望了望同伴和正朝着这里奔跑的猛犸,开口吐出一段话。
不过这人的口音和语种实在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陈舟只能听出这人说的是汉语,至于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时期的汉语他着实听不出来。
不知这二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陈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率先发难,看看这俩古人能不能听懂他说话。
担心说大白话两人听不懂,他还特意拽了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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