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舟已经往篝火中添加了足够多的燃料,在火光的映照下将雌洞鬣狗的尸体摊开,用军刀剥开了洞鬣狗的外皮。

        保尔没有回复陈舟,他坐在篝火前,红艳的火光又为他添加了几分神采。

        望着辽阔的草原,望着这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望着满手鲜血,正在分解洞鬣狗尸体的陈舟,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也许是古西伯利亚的荒野使保尔寻到了人类先祖在这片土地上徘徊的灵魂气息,他唱起歌来——

        “草原呀,草原呀,

        辽阔草原一望无边!

        英雄们骑马飞过草原,哎嘿,红军战士飞奔向前。

        姑娘在哭泣呀,姑娘今天很伤心呀,看年轻战士挥泪诀别……”

        歌曲节奏强劲有力,在不断的由弱渐强又由强渐弱中掀起一阵阵激昂的浪潮,就像歌词中的草原骑兵一样,充满了一往无前的雄壮气势。

        陈舟已经将洞鬣狗巨大的头颅从尸体上卸了下来。

        或许是掺杂了酒意,保尔的声音显得格外沧桑厚重,使这首经典的“草原骑兵歌”更具英雄气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