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踹开的刹那,冷风卷着沙粒灌进来。
云知夏抬眼,正对上一道淬了霜的目光。
眼前人玄甲未卸,左脸那道刀疤从眉骨贯到下颌,像条狰狞的蜈蚣,却衬得他右眼亮得惊人,仿佛能看透人心底最暗的褶皱。
“你没死?“萧临渊的声音像块冰,砸在青砖地上。
云知夏迎上他的目光:“王爷希望我死?“
空气有刹那的凝固。
萧临渊的手指搭在腰间剑柄上,指节因用力泛白。
他的视线扫过她案上的纸页——那上面画着剖开的胸腔,心肺肝肾的位置与太医院《黄帝内经图》大相径庭,连血管的走向都标得清清楚楚。
“这是什么?“他的声音沉了几分。
云知夏合上纸页,动作从容得像是在收一份寻常药方:“人体构造图。
王爷若感兴趣,改日我写本《外科精要》送你。“她指尖轻轻划过腕间淡了七分的青痕,“不过在此之前,麻烦王爷管管你的侧妃——她往我药里下的马钱子,剂量该减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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