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退半步,帕子捂住口鼻:“这是......体内浊物?“
“是毒。“云知夏扯了扯被角,“慢性毒最狠,像虫子啃骨头。
你们守着《千金方》翻页,我却知道大血管走毒快,盐水敷腋下能逼出三分。“她忽然笑了,“嬷嬷说我用邪法?
那您说说,是让病人烂在毒里算正道,还是把毒逼出来算邪道?“
陈嬷嬷的脸涨成猪肝色,药盘里的银针“叮当“乱响。
她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话,转身时撞翻了春桃刚端来的早饭。
“王妃,早膳。“春桃弯腰拾碗,声音细得像蚊鸣。
粗陶碗里盛着半碗稀粥,清汤能照见人影,连粒咸菜丁都没有。
云知夏扫了眼,便明白这是柳婉柔的手段——克扣中馈,断了病弱之人的营养,任谁都得熬不过七日。
她指尖摩挲着碗沿,抬头问:“厨房有生姜么?
葱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