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声音又轻了,炎拓知道事关己身,用力抬起脖子,想尽量往那一处凑,好在过了几秒,她的声音又清晰起来。
“他母亲就叫林喜柔,但是我查过,当了二十来年植物人了,怎么会跟他有这么多通话来往呢?”
炎拓额头沁出一层汗,但顷刻间就被山风给吹没了。
老男人:“会不会是他母亲身边的护工?”
聂九罗:“那不知道,反正,后面就是你们的事了,跟我没关系。查出什么来,想跟我说就说,不想我知道,就不说。”
老男人笑了两声:“聂二,大家自己人。”
聂二,不是聂“九”罗吗?
聂九罗:“别,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跟你们不是自己人。说正事,估个价吧,车上三件货,值多少钱?”
老男人苦笑:“谈什么钱哪,聂二,我跟你家两辈子的交情……”
聂九罗打断他:“不谈交情。三件货,不重样,我算你一百万,不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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