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绸缎铺,两人又去了北街玉器行。玉器行损失不大,只少了二十两碎银,但掌柜的脸色比绸缎铺掌柜还要难看——他店里的镇店玉佩就放在银钱旁边,贼人却只偷了银子,显然是个懂行又克制的主。
“林捕头,这贼不对劲啊!”赵猛挠着头,“放着价值连城的玉佩不拿,专偷银钱,难道是个守规矩的贼?”
林越没接话,正专注地看着玉器行的柜台锁。这锁比绸缎铺的更精致,是带机关的暗锁,锁孔更小。他用随身携带的细针拨了拨锁孔,针尖同样沾到了一点黑色粉末,与绸缎铺的一模一样。“这锁,也是‘巧手张’打的?”
玉器行掌柜一愣:“是啊!全县的锁具,就数他打得最好。林捕头怎么知道?”
林越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又去了南大街的米铺。米铺的情况与前两家如出一辙:锁具完好,银钱失窃,锁孔里留有黑色粉末。而米铺的锁,同样出自“巧手张”之手。
“林哥,这‘巧手张’有问题?”赵猛反应过来,“难道是他配了钥匙,监守自盗?”
“不像。”林越摇头,“若是配钥匙,何必留下粉末?而且三家店分属不同街区,他一个锁匠,未必能摸清每家银钱存放的时间。”他沉吟道,“那黑色粉末是关键。走,去‘巧手张’的铺子看看。”
“巧手张”的铁匠铺在县城东南角,铺子不大,门口挂着“精工细作,童叟无欺”的木牌。铺子里堆满了铁器,一个干瘦的老头正坐在火炉旁打制一把菜刀,火星溅在他布满老茧的手上,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张师傅,忙着呢?”林越走进铺子,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各式锁具,“我们来问点事。”
老头抬起头,脸上刻满皱纹,眼睛却很亮:“是林捕头啊!有事尽管问。”
“最近县城里三家店铺失窃,他们的锁都是你打的,对吧?”林越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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