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分手都算不上。
翻来覆去一小会,他掀开被子穿鞋下床去隔壁的房间。
敲了敲门,没人应,他推门而入。
床上只有一套刚刚穿在男人身上的同款衬衫西裤。
浴室的灯还亮着。
贺言勋发呆时,浴室的玻璃门被拉开。
司深全身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发丝还没干,脸上能看到明显的疲惫感。
“有事?”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贺言勋不知道怎么回答。
有事吗?
应该没有吧,他都搞不明白自己刚刚在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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