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他不好。”
许肆安瞥了他一眼,嘴角笑意颇有幸灾乐祸的感觉。
“嗯,戳人心窝子。”
“就你这样的,司深愿意娶你啊,贺叔和贺姨不得把他供起来,感谢他把你收了。”
贺言勋仰头喝了大半杯红酒:“他跟我都长着一样的东西。”
“哦,你没用?”
贺言勋:???操了、他来干嘛?
“少他妈阴阳我,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老子舔狗也不舔她。”「故事开场某人的信誓旦旦大家还记得吗?」
“脸都打肿了。”
许肆安毫不在意他的调侃,在爱的人面前,什么自尊心,什么尊严什么脸啊,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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