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芷雾移开视线，正视前方，“走吧。”
江律很满意芷雾的识趣，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发动车子驶出停车场。
一路上芷雾都很安静，低着头坐在一旁。
【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算了算了，谁让他是老板呢。】
【刚才那一眼好可怕，感觉我敢说我和别人约好了，江律就敢吃了我。】
【最近一段时间，江律总给我一种错觉。】
江律听着芷雾在心里偷偷吐槽自己，尽管听了这么多次，还是很奇妙的感觉。
“芷雾，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没有可能喜欢上别人。”问这句话的时候，江律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芷雾不知道为什么江律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我不知道，我从没有想过要放弃喜欢他。”
“那为什么不告白呢？万一……”江律有点说不下去，他一点都不想帮芷雾畅享，“万一他正好也喜欢你呢。”
芷雾听到江律这句话时，偏头看了他一会儿，眼底包含的情绪浓烈而复杂，和平时的冷静自持很不一样。
江律有点后悔说出刚才那句话了，芷雾不会被他鼓励地真的想要去告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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