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叙伸手捏住她的后颈,将她从自己肩上拉开,然后像观察某种病菌那样观察她。
最后,他无动于衷地松开手:“胸还痛吗?”
“痛,尤其是破皮的地方。”她得寸进尺,“你待会帮我揉一揉,毕竟是你造成的。”
崔叙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池晚担心被他看出自己在心虚,于是拿过他手里的酒杯,顺着他刚刚喝过地方喝了一口。
没有加冰的威士忌又烈又呛,她无法想象崔叙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
“你最近还是睡不好吗?”
“可能是水土不服。”他伸手扯了扯领带,语气慵懒地顺着她的话答。
池晚早就发现了,他这个人不想思考的时候就会这样。
“你不喜欢这里?”
“嗯,不喜欢。”崔叙刚要躺下,池晚抱住他的腰,“我听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做累了就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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