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池晚磨了磨后槽牙,这群畜生。
唉,以她现在的能力,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就是磨后槽牙了。
她现在在这张大到夸张的圆桌旁占据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座位。
里面的管控并不严,可以随意走动。
虽然外面被守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恐怕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池晚觉得想要夹这张桌子另一边的菜,都得打车过去。
——所以当她后知后觉的明白,今天这场重要的饭局正是为了给新来的理事长接风时,也没有太害怕。
因为坐在主位的崔叙显然注意不到她微弱的存在。
他才是真正的一点也没有变。
好吧,他其实也改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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