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偃那句想请她吃饭的话,在嘴边打了个圈儿,最终又咽了回去。
回到车上,他没有立刻离开。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点上,漫不经心地抽着,深邃如墨的眼眸看着方幼宜离开的方向,藏着令人猜不透的、压抑又汹涌的情绪。
他抽得慢,大半根香烟自燃过后,只余下长长的灰烬。
冷风一吹,全散在空中,随风飘远。
直到烟支燃尽,指尖感到一阵痛意,他才回过神,启动车子。
刚准备启动车子离开,就看到熟悉的单薄身影,慌慌张张地朝路边跑来。
有出租车驶过,她挥着双手想拦下车。
但车里载着客人,没做任何减速地走远了。
方幼宜焦灼地四下张望,宋清偃立刻启动车子的同时把四道车窗全部放下,又把空调打开换气儿,然后把车停在她面前:“幼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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