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铁门,在谢西洲的拍打下,隐隐有墙灰和锈迹掉落。
方幼宜眸色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以她对谢西洲脾性的了解,她知道谢西洲已经生气了,此时只是在装,在强忍怒意。
这种被人宠着捧着长大的纨绔子弟,向来吃软不吃硬,惹毛了他,甚至是软硬不吃。
所以报复谢西洲一事儿,她也害怕自己吃亏。
不过听说父亲病逝前捐赠肝脏救下的人,家庭十分显赫,甚至可以说是京市的第一豪门。
那和她相亲的人肯定也非寻常人,全方面碾压谢西洲问题不大。
她至少可以借助相亲对象的声望,狠狠地打谢西洲脸的同时,护自己周全。
而眼下,谢西洲会来哄她,无非是想先稳住她,半个月后顺利完成他和那群酒肉朋友的狂欢。
那她不如将计就计,顺坡下驴,在最后一刻一击制敌。
她伸手抓乱头发,又揉了揉眼睛,打开门看到谢西洲的瞬间,诧异地看着他:“西洲,你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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