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幼宜心底划过一丝不可名状的异样。
她对亲生父亲的记忆很少,仅存的印象多是父亲卧病在床的画面。
至于母亲二婚的男人梁振邴,更是她不愿提及却又抹不掉的阴影。
谢西洲是她真正意义上,第一个敞开心扉接触的男性。
可就连谢西洲装深情的这两年,都没有替她开过车门,更别提用手挡在上方保护她。
虽然这是宋清偃的绅士做派使然,但她对宋清偃的印象有了改观。
连他看自己手机屏幕的芥蒂,好像也慢慢消失了。
待她坐稳,她抬头看向宋清偃:“谢谢宋总。”
宋清偃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浅笑晏晏地拉过安全带递给她:“系好。”
随后,宋清偃也上了车,启动车子的同时问方幼宜住哪儿。
方幼宜顿感诧异,宋清偃又说:“刚才的谈判你干得很漂亮,可能是过度集中精力,你看起来很累。下午不用回公司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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