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以谢西洲为首的一群酒气熏天又捂着肚子的男人,挤满了医院。

        他们不是在呕吐,就是捂着肚子跑进卫生间,耗了很久总算都输上了液。

        其他人都在输液室输液,只有谢西洲被安排在了单独的病房。

        方幼宜把谢西洲安顿好,又说了些歉疚宽慰他的话,然后去输液室给其他人道了歉。

        这套流程走下来,不管他们心里接不接受,至少表面都故作大方的表示没事儿,而且因为一个乌龙,让这个生日过得更有趣。

        当然,在方幼宜离开输液室时,她故意走远又折回,在门口听到他们又在合谋,要把今晚受的罪,在分手派对上加倍还给她。

        果然应了那句话,对凶手仁慈,就是对自己。

        原本看着身体不适的他们,她还有些内疚,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但现在这丝愧疚荡然无存。

        她做这些只为自保。

        和拿她当消遣娱乐的牲口们比,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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