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幼宜说着就要走,却被谢西洲拽了回来:“停车场没有,可以去楼上。”
以前谢西洲有个头疼脑热,她比谁都心疼。
就像奶奶遭受慢性病的折磨时,她恨不得能代替奶奶疼一样,对于谢西洲,她亦是如此。
她把他当成了生命里最重要的人,而他却把她当成享乐人生旅途路上的一个小丑。
她的心,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彻底冷了。
此时此刻,看到谢西洲疼得龇牙咧嘴、满头大汗的样子,她再无一点情绪波动。
原路返回,她刚准备按电梯,电梯就上去了。
谢西洲当即就崩溃了,今晚红的啤的,他喝了至少七八瓶,此时随时都有要失控的可能。
方幼宜边按着电梯按钮,边说:“电梯很快就能下来,你再忍一忍。”‘
谢西洲不敢说话,全身的意念集中在三急问题上,只有豆大的冷汗不间断地往下掉。
在谢西洲心急如焚的等待中,电梯每一层都停一次,直接让谢西洲的心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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