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在心里期盼着猕猴桃能尽快在谢西洲的身体里,发作。
谢西洲的车停在地下车库,到达车库时,谢西洲趁下台阶时,突然凑过脑袋,想咬方幼宜的耳朵。
方幼宜本就全身戒备,提前预判到谢西洲的动作,她一个后退与他拉开距离:“西洲,你喝醉了,好好地看着路,小心别摔了。”
谢西洲不甘心地舔了舔后槽牙,面上则趁机装醉,把脑袋靠在方幼宜的肩膀上:“宝宝,为什么你从来都叫我的名字,不回叫我宝宝,也不叫我老公之类的?”
方幼宜低头看路:“你一大男人,叫你宝宝太女性化,不合适。至于老公,结了婚再这样称呼更合适。”
谢西洲:“倒也是,我的宝宝真的很传统很乖巧,我总是在想,我到底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儿,这辈子才能遇到你这种好的女孩。”
谢西洲在给方幼宜灌迷魂汤,可惜方幼宜早已知晓他的奸计,他说得再天花乱坠,她也不会动摇分毫。
方幼宜从鼻翼里,发出一声轻轻地冷笑:“我真的那么好吗?”
“当然,只要有你,我就足够了。什么财富什么地位,都没有你来得重要。”
方幼宜哦了一声:“可是我们马上在一起两年了,我听同事说,恋爱谈得越久,越难有结果。而你从来没有向我求过婚,甚至没有向我透露过要和我走一辈子的讯息,是不是你也觉得我配不上你。”
谢西洲睁大眼睛:“宝宝,你怎么这样想?你这么好,真论配不上,那也是我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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