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他回过神,一把扯掉墨镜,激动得五官齐飞:“宝宝,你是逗我玩儿的,还是认真的?”

        方幼宜还是一副寡淡的模样:“你觉得呢?”

        谢西洲的语速变快:“宝宝,这种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是吗?那如果我说的是真的呢?”

        “那我就把你的奸夫揪出来,用一百零一种方式折磨他,即便他跪地求饶也不放过。”

        方幼宜心头好笑:“那么狠?”

        谢西洲哼了声:“谁让他染指我的女人,这是他罪有应得。”

        “那我呢?你会怎么对我?”方幼宜又问。

        “你啊……”谢西洲用手指捻捻她的耳朵,“我那么爱你,还真拿你没办法。我只能怨自己没照顾好你,才让别人有机可乘。也会加倍对你好,好到不让任何一个人再有插足我们之间的机会。”

        方幼宜挑挑眉,谢西洲这张嘴还真是啐了蜜,才会在这些年间把身边的女人哄得团团转,包括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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