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歪在外面骂骂咧咧了几句,终究没敢硬闯,撂下句“你们等着”,提着那包破点心渣子,悻悻地走了。
听着脚步声远去,王秀英才松了口气,后背惊出一层冷汗。
她转身看着瘫坐在地上、无声流泪的小草,又是心疼又是憋屈:“哭啥?没出息!以后他再来,就给俺硬气点!有娘在,他不敢把你咋样!”
话是这么说,可王秀英心里也直打鼓。
家里男人都出去了就剩几个妇女头子,张老歪真想办法进来了她们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张老歪这种滚刀肉,一次赶走了,还有下次。
总不能天天防贼似的防着。
一直沉默的李青青,这时走了过来,递给小草一块洗得发白的手绢,淡淡地说:“总躲着不是法子。要么,让他彻底怕了,不敢再来。
要么,就得想法子让他应承点啥,比如……立个字据,保证不再动手。”
“字据?那玩意儿顶屁用!”
王秀英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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