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麦则在黑暗中,再次将意识沉入超市,目光扫过那些超越这个时代的物资,大脑飞速运转。
东院的张婆子,想必也竖着耳朵听完了今晚这出戏,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坏水。
这日子,真是一刻也不得安生。
四月末的天,亮得渐渐早了。
风还带着夜里的凉气,吹过光秃秃的田埂和零星返青的麦苗。
老黄家院里,一天的日子是从灶房烟囱里冒出的第一缕青烟开始的。
马桂枝是第一个起的,轻手轻脚地生火、烧水。
锅里是昨晚就泡上的杂豆子和一点点小米。
水开了,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她小心地撇去浮沫,又抓了两把晒干的红薯干切碎了扔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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