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疤脸骂了一声,转身走了。
阿墨的腿微微发软,但她不敢耽搁,迅速翻出密室,重新锁好门,翻墙离开。
——第二步,成了。
卯时二刻,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阿墨已立在正厅。
谢昭临踏入厅内时,目光先落在桌上包裹,而后扫过阿墨的脖颈——那里还留着昨夜煞气勒出的青紫指痕。
“比约定早了一刻。”谢昭临指尖挑起布包,蛇心藤的暗紫色藤蔓蜷曲如蛇,断面渗出黑血般的汁液。
“怕仙师等急了。”
“没惊动人?”
“没有。”阿墨低着头,声音很轻,“药铺的伙计没发现,赌坊的狗……也只当阿墨是具爬进来的腐尸。”
谢昭临的指尖挑起蛇心藤,断面渗出的黑汁沾在她苍白的手指上,微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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