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的脚步彻底钉在了原地。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这个小姑娘,是他看着长大的,以前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能躲就躲,说话都不敢大声。
可现在,她却像只受惊的雏鸟,满心满眼都是全然的信任和依赖。
她中的是这种下三滥的药,外面是来者不善的捉奸人马。
体内似乎有什么被理智长久禁锢的东西,在这一刻猛地躁动起来,撞击着牢笼。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非但没有离开,他反而俯下身,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整个人困在了自己与床榻之间狭小的空间里。
月光勾勒着他深邃的轮廓,在他低垂的眼睫下投下一片暗影,那眸底深处,仿佛有危险的暗潮在翻涌。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声音喑哑得几乎不像他自己:
“娇娇,”他叫她的小名,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心慌的意味,“你知道……现在抱着你的人,是谁吗?”
林焦焦被他骤然逼近的气息包裹着,脑子更晕了。她怯生生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松木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墨香,奇异地让她感到一丝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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