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奶声奶气的威胁把萧何所有想法打乱了。

        心中思虑万千,面上不动声色,浑然不像受威胁的模样:“殿下,何不敢偷懒,自会尽心尽力,为您教好黔首。”

        含光看似仍不满意,又动了动木马,木头在地上磨挲发出嘎吱嘎吱声响,萧何内心紧绷,明明只是稚子,他却无法放松,只听她说:“萧夫子,吏与吏是不是不一样。”

        话题突然蹦到这,萧何不明所以,却还是答道:“对,做的事不同,职位也不同,罗织是户吏,掌管户籍,何是吏曹,负责官吏的考核升降。”

        “这样说来,萧夫子很擅长管人呀。”含光感慨,“这是一件好事,萧夫子。”

        听着像话中有话,萧何不确定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含光看了看天,时间差不多了,该激励的激励了,该敲打的敲打了,她现在要去睡午觉了,今天一定能见到吉兆。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加油干活吧。”

        萧何带着疑惑离开了。

        还没来得及细细揣摩,就没时间想了,因为等在外面的黔首一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差点没把他挤成肉饼,想制止,就被他们拉到一片沙地前。

        “夫子,快教我们识字吧。”一个庄稼汉将一根树枝递给萧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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