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换了别人这么说,打死荀展他也不会信的,没听说现在很多人被高薪骗去嘎腰子的嘎腰子,搞电诈的搞电诈么。

        但堂哥在荀展的眼中还是靠谱的,不说堂哥是自家的亲堂哥,哥俩的父亲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只说堂哥自打八岁丧父,母亲改嫁之后就一直被荀展的父母拉扯,两人和亲兄弟别无二致,只说现在两人的爷奶都尚在,堂哥这边几乎每年都有一笔钱汇回家里,让爷爷奶奶还有荀展的父母活的有滋有味的,就不太可能拉着荀展去国外嘎了堂弟的腰子。

        这样干的话,就算是死了,估计祖宗们也饶不了他。

        于是,荀展思商了一下,抱着人挪活树挪死的念头,简单收拾了一下,差点咬啐了半口小白牙买了一张普通舱机票就上了飞机,奔向了大植子们心中的精神母国:阿麦瑞肯!

        同机过来的一舱人,除了零星的几张国外面孔之外,别人都是欢天喜地的,只有荀展一脸的无助、茫然、还带着些许不安。

        荀展是个没什么雄心壮志的人,也有点社交恐惧症,他毕生的愿望就是有份稳妥的工作,赚些够花的小钱,有个三室一厅的房子,娶个安份的媳妇,安安生生踏踏实的过完这辈子,老来去公园和老太太们跳跳舞,和老头们下下棋,然后两腿一蹬,回归故里。

        突然一下要去往异国他乡,去一个他完全不熟悉的环境,让他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一路上都死死的抱着他那小小的行囊,似乎里面装着什么珍贵的东西一般。

        下了飞机这种不安感更加强烈了。

        茫然的看了一下周围,回忆脑子里临来时候堂哥对自己的嘱咐,荀展掏出了小本本,上面记着堂哥让自己下飞机后就来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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