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奇怪,明明裴骛从来没凶过他,他每每见到裴骛,都像是被拿捏了六寸一样,打心底里害怕。
裴骛也开口了:“张行君,我教过你的,不会可以,我不会责骂你,但是不要带坏别人。”
这个“别人”就是姜茹,她已经好久没有过这种经历了,上课开小差被抓包,都是上上辈子的事了。
裴骛语气没有很凶,不过姜茹发现,他领略了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势,不用做多大的表情,也同样能让人战战兢兢。
张行君像是打了霜的茄子,蔫蔫地认起错。
裴骛“嗯”了一声,他弯下腰,阴影笼罩着张行君,而后,他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张行君的小手。
因为在地上玩土,又不大爱干净,张行君的小手黑黝黝的,裴骛也毫不嫌弃地握住了他。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在阳光下似踱了光的陶瓷,姜茹的视线只能看见他的手,像艺术品一样,握着张行君的手,在地上写了一个正确的字。
姜茹确定,他写的字一定会很漂亮。
他一笔一划教着,直到张行君能写出正确的字,方才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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