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漫深呼吸,搓搓自己的脸。

        算了,对林衍来说,她应该也就是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不管她形象是好是坏,都没什么所谓。

        幽暗的房间里,黑沉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只有电脑屏幕的文档界面发出冷白的光,照在男人脸上,撑死一扇孤独的屏障。

        从便利店回来,林衍烦躁地关掉文档,再次将写作进程延后。

        那个女人的情绪和表情都实在太有感染力,当编剧实在屈才。

        尤其是前些天在走廊里的样子,让他晚上吃过安眠药都梦到了一些陈年旧事。

        小时候,他也有过类似的无措表情。

        拿着几张满分的试卷,去书房汇报成绩,得到的却只有林季华的冷眼相待:这样你就骄傲了?这么容易的题目,如果连满分都拿不了,根本就不配当我儿子。

        他也曾忐忑又怀揣期待地问过,要怎么样才能令他满意。后来他才知道,根本不可能。连他的出生都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利用,他幼年时所有小心翼翼的讨好都是荒谬的惘然。

        林衍拿出手机,翻遍微信通讯录,唯一能找的人还是只有秦博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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