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刚搀住楚南溪的手臂,立刻感觉小姐半个身子都朝她压过来,不禁心疼的拍拍她手背安慰道:

        “没事没事,反正那谁已经死了,谢相公不会查到我们头上。”

        “那谁不是我杀的,刚才他差点杀了我。”方才那毒针逼近的死亡寒意,犹让楚南溪鼻尖发凉,“是相公救了我。”

        “啊?”

        “那......那我们是会死、还是不会死?”秋月满脸疑惑的问。

        “应该暂时不会死了。”楚南溪点点头,想起刚才那个怒气冲冲闯进来的麻花辫又问:

        “秋月,昨天是你到相府来铺床的,府里的情况打听得如何?谢相公怎么还有一个妾?”

        原身一心想着刺杀谢晏,印象中只知他父母死于东京城破,也没好好了解他府里还有什么人,野史中他英年早逝,没有家室。

        现在既然能躲过刺杀活下来,楚南溪就得正视她已成婚这个现实。

        成婚可不是什么好事。

        楚南溪现代的父母离异,她从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虽说一家人靠着修古籍文物的祖传本事,生活富足,可她还是得了恐婚症,三十岁仍不愿找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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