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莞不善地望向孟楠,暗自攥紧了绣帕。
正要说话的时候,一个年迈的嗓音抢了先,“好,好啊!”
是白鹿山长,他说话时没有看殿中宾客,而是对着女儿白天舒说的,
“上回为父说太子大有进步,你还非不信,说为父是眼皮子浅攀附权贵,今日你可亲眼看见了?”
“我素日在课上讲师者有教无类,三人行,必有我师。你瞧瞧太子殿下,多把为师的话放心里啊。晋阳县主虽比他小,他依然谦逊拜师,为增学识不耻下问,这才是求学该有的态度啊。当然了,这也不算不耻下问,毕竟县主是有解元功名在身的。便是为父也常想和县主辩经一二呢。”
白鹿山长在文学造诣上威望极高,当年若非他执意不肯入仕,如今已是帝师。
因此他这一番话可谓极有分量,殿中风向瞬间就变了。
宾客们原先只是礼节性地夸太子有进步,但这么一细想,便真觉得太子苦心求学,真乃学子楷模!
无形中,为凌千澈更添几分储君威信。
孟云莞立刻便起身笑道,“山长若有此意,晚辈时刻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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