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澈也同仇敌忾,“就是,孟凡把山长逼到这份上,真是太气人了!”
白鹿书院以学相交,绝不允许权势压人的情况发生,否则他早就动用私卫收拾了孟凡了。
“我是说。”
孟云莞缓缓抿下一口茶,“孟凡如此咄咄逼人,怕是要难办了,山长他可不是好欺负的啊。”
对上凌千澈疑惑的眼神,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说了他也不会信。
白鹿山长是个资深女儿奴的事情,是她前世无意探知的。就连白鹿书院的建立,都是山长为了让女儿能与男子一般不受歧视的念书,施展一番作为。
当时,孟凡借着玩闹的名义,摸了山长之女白天舒的屁股,书院不少人都看见了,铁证如山,孟凡抵赖不得。
山长气得实实在在吐了一口血,恨不得把孟凡挫骨扬灰。
但他为人师者,许多事情不好明面上做得太刻薄,于是在孟云莞去替孟凡求情时,拐着弯给她讲了一个负荆请罪的典故。
孟云莞会意,把五花大绑的孟凡押到山长跟前,把藤条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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