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秀眉微蹙,楚楚可怜,可谓是委屈至极,演技极佳。
“叔叔回来的晚,耽误了事情,为何如此凶神恶煞出此恶言,好似是奴家成了坏人一般。”
武松压了压胸口火气与烦闷,又问道:“是俺武松唐突了,嫂嫂现在可方便?带俺去哥哥坟前,俺要见哥哥尸骨最后一面。”
“叔叔,坟前去得,可尸骨见不到。”
“这是何故?”
“大郎是火葬。”
“我阳谷县并非南方,且官家也不提倡,是何时流行起的火葬?”
潘金莲大门不迈二门不出,还真答不上来。
正当窘迫之际,王婆来了。
“都头莫要为难金莲娘子,你一家是从清河搬到阳谷的,在本地并无祖坟,也无坟地,举目无亲。这火葬是老身的主意,若不走火葬这简便流程,那只凭金莲娘子一人,如何能操办得了这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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