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读到“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花浔放下经卷,有些力竭。

        在人界时,她分明也听人朗读过清静经,当时只觉朗朗上口。

        今日加上心诀,竟觉得格外吃力。

        甚至短短几行,她看了足有几个时辰。

        可识海的确轻松不少,像是被荡涤了诸多杂念。

        花浔抬头,看向对面看着书卷的神君,他依旧坐在那里,姿态不变,仿佛一尊已经玉化的神像,高高在上地被人供奉在庙台之上,再无半分生机。

        “神君?”花浔不由出声。

        神像“活”了过来,抬眸望她。

        花浔舔了舔微干的唇,方才一时口快唤了神君,此刻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纠结了许久想起刚刚读过的经文:“神君也能运行日月吗?”

        神君神情不见不耐:“日月为天道法则,吾只维护其运行。”

        花浔点点头,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都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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