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来,脚上磨出了七八个水泡,针一挑,全是黄水。
她躺在空荡荡的冰冷火炕上,睁着眼,一夜没敢合。
第二天,她哭着求遍了屯里的乡亲。
屯里人实在,老村支书吧嗒着烟袋锅,叹了口气,一发话,村里十几个青壮劳力就拿着手电筒,跟着她又进山找了一宿。
把大山都翻遍了,还是不见人影。
到了今天,第三天,没人再去了。
李兰香知道,大家伙儿仁至义尽了。
她不怨。
更让她心烦的是,屯里的光棍儿赵大壮,这两天一直缠着她。
之前徐军在家的时候,虽然傻,但毕竟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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