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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语塞,不知该如何形容。

        程恬轻轻摇头:“郎君不必道歉,婆母的心思,我都明白。婆母是长辈,她如何想,如何做,是有她的道理,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了。”

        她的语气平静得近乎淡漠:“只是日后,若无事,我便少去罢,也省得婆母见了我不痛快,郎君夹在中间为难。”

        王澈心疼,慌忙回道:“不,不为难。日后你若不愿,我们便少回去,给阿娘的钱物,我让阿泓转交便是。”

        他不能让自己的妻子总受这份委屈。

        程恬被他握住了手,其实她心中并无太多愤怒,反而是清醒冷静。

        与其指望别人的接纳和怜惜,不如指望自己握在手里的田产金钱。

        自老宅回来后,王澈心中总耿耿于怀。

        他感觉得出母亲对程恬的挑剔排斥,而娘子的温顺忍耐,更让他觉得亏欠,都是自己让她受了委屈。

        这让他既愧疚又心疼,总想做些什么来弥补,却又不知从何入手。

        这日,王澈鬼使神差地又绕到了那家布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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