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萝在侯府也伺候多年,从没亲手碰过这么多金子。
程恬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片刻,忽然开口问道:“松萝,我病着这几日,郎君都做了什么,可曾来过侯府?”
松萝闻言,脸色微白,嗫嚅着不敢说话。
程恬睁开眼:“说。”
松萝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瞒不过,只好低着头,一五一十地交代:
“娘子,那日您突然晕倒,郎君急得眼睛都红了。他逼问奴婢,那日陪您回府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您回来就神色不对……
“奴婢当时也吓坏了,不敢隐瞒,就将回府那日的事情,大致都说了。”
程恬心头一紧,追问道:“然后呢?”
松萝偷眼瞧了瞧她的脸色,见她并无怒容,才继续道:
“那时郎君听完,脸色铁青,拳头攥得死紧,在屋里坐了一宿熬到宵禁过去,天一亮坊门刚开,他就一个人去侯府了。他不许任何人跟着,阿福想跟上都被呵斥回来了。
“但郎君具体在侯府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奴婢……奴婢就真的不知道了,只知道郎君耽搁了两三个时辰才回来,脸色依旧难看,但没再说什么,只守着您。
程恬听完,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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