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娘到底被逗笑,点了点林稹,对着身后的绿莺嗔道:“你瞧,偏她最有道理,我哪儿说的过她呀。”
于是满院子的人都笑起来。
大伙儿又说了会儿闲话,林稹这才将馥娘引进房内。
一进去,发现里头的床榻、桌椅都有些裂痕,墙上的秋日山水图还大剌剌挂着。
馥娘看在眼里,偏偏这是她娘给收拾的房间,也不好说什么,只抿了抿嘴,轻声问道:“妹妹住的可习惯?”
“挺好的。”林稹还以为馥娘只是客气客气,便引着她在榻上坐下。
馥娘一坐定,便招呼道:“绿莺,你去我屋里头,把那副《绣羽鸣夏图》拿来。”
林稹知道她要道歉,必要支开柳绿,便也说道:“枣花,你落在石凳上的络子打完了吗?”
枣花本就憨实,老老实实地又去了杏花树下的石凳上打络子。
现在,房里就剩下林稹和馥娘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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