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妹妹为难了,我骑马便是。”钱五郎挣扎着想下车。
“郎君你作甚?!”金砚赶忙扶住他,又嚷嚷起来,“郎君都这样了,哪还能骑马?”
“我没事。”钱五郎倔强摇头。
林稹眼看着主仆两人争执起来,干脆摇摇头:“五郎且坐,我再去问问娘。”
在这支车队里,钱氏是长辈,钱五郎是出钱出力的人,谁都比她有话语权。
林稹谁都支使不动,只能当个跑腿的。
“笼箱啊……”钱氏沉吟片刻,她一宿没睡好,脑袋都是晕乎乎的,哪儿还顾得上笼箱,“五郎一点马也骑不了吗?”
“只怕不行。”林稹又道,”娘,要不两辆骡车各塞些笼箱?剩下的地方挤一挤人。”
事急从权,又没有更好的办法,按理钱氏也该答应了。
果不其然,钱氏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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