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坐到他身边:“孙叔,是虎头的伤势太重了,二驴子有点急眼,等赤脚医生抓回来就好了。”
原来那个岁数大的,姓孙。
他捋了把山羊胡,靠着山洞坐着,身子贴近了,用最低的声音跟对方说话。
“大山呐,咱这么老远从佳木斯跑这边来,不容易,为此还弄死三四个公安,代价不小,要奔着主要的事!”
“眼瞅着,马上就能到目的地了,这时候可不能再生事端……你让他们去抓赤脚医生回来,就不应该!”
傅红雪一听,这帮人杀了好几个公安,真是穷凶极恶,该死。
佳木斯过来的?那是黑省的地方,到这来属于跨省,是不近。
只见大山听了那老头的话,态度十分恭敬,一皱眉,重重点了两下脑袋。
“唉,孙叔,咱们扒火车过来,刚到了抚松,差点被抓,虎头毕竟替我挡了子弹,我一时也是……怪我。”
孙老头不再继续揪着这事,把山洞里的一个煤油灯拎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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