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醒来,它的眼角边儿还缀着偌大的泪珠。
原本通身煞气的黑犬,此刻的煞气已经消了大半。
它起初还警惕而不善地看着车内的夏楝跟珍娘,但很快,它掀掀鼻子,似乎嗅到了什么熟悉的味道,眼神逐渐柔和下来。
“呜……”黑崽儿叫了声,重又在原地趴下。
对面的珍娘掀开车帘向外看:“少君,他们真是夏家来接您的?怎么……我听着语气不太对头。”
夏楝道:“连你一个置身事外的人,都能听出不对头来,只怕他们不是来接人的。”
珍娘并不知道夏府的内情,但她为人机敏,自然也嗅出不同:“是啊,一照面就要把初百将他们打发了,说的还怪好听的……就是不知道百将他们会不会答应。”
珍娘的担忧显然是多余的。
一声惊呼从外传来。
珍娘忙探头去看,就见之前说话的那位管事捂着胳膊,手指间滴滴答答流下鲜血。
原来刚才初守又是一鞭子挥出,多亏夏管事早有防备,急忙躲闪,就算如此还是不免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